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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手游/酒茨】紅い鳥 1

作死太过,又搞成一发写不完的了…总之先交个作业_(:з」∠)_

含有原创人物(不参与主要剧情,仅做背景铺垫作用),现代都市背景下的鬼扯怪谈,99%胡编乱造,推理什么的不存在的

written by.  @神風也哉 

 

 



 

“报告,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还是上次那个地方?”

 

“是。根据死者身上的制服来看,和之前的三名死者是同一所女子高中的校友。初步断定为坠楼自杀。”

 

身着笔挺制服站在窗前的女性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自己紧皱的眉心,“我知道了,你带上我们科的那几个先过去维护现场,我晚点过去。”

 

“……您觉得这次的案件也是那边的原因?”

 

“还不能下定论,总之我先去联系一下土御门先生,让他做好准备。你先去吧。”

 

“是。”

 

待下属走出房间,一直努力保持风度的女人终于垮下肩膀,走到沙发边坐下。玻璃屏风后的灯同时亮起,映照出一张线条柔和的脸庞。女人语气不佳地冲着从屏风后踱步而出的男人颔首道:“又要劳烦您出场了,土御门先生。”

 

“以你我二人家族的世交,你可以不用这么叫我。”

 

两道好看的柳眉瞬间再次绞紧,“你若是还有这个闲工夫和我说这些,不妨早点把你那些所谓的式神给叫过来跟我去现场!”

 

土御门微微一笑,从浴衣的袖口里摸出两张裁成小人模样的白纸,叠在一起用食指与中指夹住,置于唇边,小声反复念了几句什么,而后轻吹一口气,往空中一抛,再落地的,却不是两张白纸,而是两个样貌怪异的“男人”。一个上身几乎赤裸,背着个巨大的葫芦,一个长着紫黑色的巨大右手和双足,头上还顶着一对殷红的角。

 

饶是已经多次打过照面,源还是觉得非常不习惯看到这被称为酒吞童子、茨木童子的传说中的妖怪。纵使她的祖辈确实有过和土御门一样拥有灵力的人,但血脉分散延续到她这里也已经相当稀薄了,本是看不见这些超越科学领域的存在的,如果没有这个自称阴阳师的男人在一年前找上门来说有办法帮自己解决当时的那宗悬案并递给她一张画了五角星的符咒的话。

 

她心里尚还纠结着,那酒吞童子却完全不当回事,径直坐到了她对面的长沙发上,看也不看她,直接冲土御门问道:“这次又是什么事要叫本大爷过来?好好的酒宴都被你们这两个人类浪费了。”被责问的两人尚未开口,跟着坐在一旁的茨木童子倒是先搭腔了:“挚友若是还想喝,吾这就去将酒拿过来。”

 

“坐下,先把正事办了。”抓着那对赤红的角把茨木按回沙发上,酒吞一副已然完全习惯的样子向土御门点了点下巴,示意他有话快讲。

 

“事情是这样的……”

 

在平安时代,夜晚独自出行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每到黄昏,藏在阴影处的魑魅魍魉便纷纷苏醒,或是变成寻常人类的样子,或是化为原身,悄悄地混去人群中、深巷里,只等待太阳彻底落下,夜幕降临,逮着一两个倒霉鬼,填补腹中蠢动的嗜血欲望与饥饿感。而如今,不说入夜就归家,即便是到了阴气最重的子时,街头巷尾依然有不少人活动。

 

酒吞和茨木此时便站在这片人造光海之上。为了行动方便,他俩都隐藏起了自己的身形和气息,在普通的人类和繁盛于现代都市的低阶妖怪眼里,他们等于不存在。这便使得他们可以直接从半空中轻松绕过形同虚设的监控探头和门卫,大摇大摆地进入案发地点——当地最为知名的私立女子高中,出名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它拥有奇高的升学率,同时也因为学校里有大量的怪谈流传。
现在看来那些怪谈十有八九是确有其事,实在是……太臭了。

 

弥漫在整所校园中的瘴气让茨木猛地打了个喷嚏,他们现在都是与人类阴阳师签订了契约的式神,这种程度的瘴气虽然没法伤到他们,但也确实会让他们感到不舒服。酒吞嫌弃地看着这个活了好几百年还大大咧咧地用自己的破袖子揩鼻涕的大鬼,想不通这么个家伙是怎么知道把食盘摆得漂漂亮亮却不知道照顾自己的。

 

但眼下显然不是纠结这些问题的时候,酒吞看向瘴气最浓重的天台,随手从边上的树上扯下一片叶子,夹在指缝间,掷出,那叶片便成了把碧色的小刀,嗖地扎进一团黑乎乎的雾气里。

 

没有声音。

 

“丢团黑炎过去。”酒吞道。

 

茨木依言将黑炎聚集到左手,形成一个紫黑色的火球,以和酒吞方才完全一致的角度和力度扔了出去。足以燃尽一切物质的黑火在那团瘴气上撕出道狭长的豁口,可还没等酒吞和茨木看清其下究竟藏匿着什么东西,豁口便又被快速地补上了。依旧是不声不响。

 

见自己的攻击没有奏效,茨木眯起眼睛,露出个充满了好奇与战意的表情来,“挚友在此稍作等候,吾这就去收拾了藏在后面的家伙。”

 

酒吞当然没有意见,与其反复试探,不如上去一次性解决完收工,也就没有阻拦,只在茨木大步踏进瘴气圈中的时候也迈步紧跟了进去。

 

深入其中后才发现原来别有洞天。瘴气后所隐藏的空间远比他们在半空中看到的主教学楼天台的面积要大许多,也空旷许多。好歹天台上还有栏杆、铁丝网和水箱,瘴气后的空间里却什么也没有,甚至比阎魔的地府还要荒芜。

 

受到瘴气的影响,术法难以使出,酒吞和茨木只能凭着直觉又往前走了许久,也不知走出了多远,才总算找到了一件诡异的东西——一个比他们两人还要高的巨大鸟巢,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味。

 

酒吞皱紧了眉头,顺着巢穴外侧交错的树枝爬到巢穴的边缘,只见巢中躺着的,不是想象中会有的鸟类的蛋,而是整整齐齐、层层叠叠的穿着不同款式的学生制服却佩戴着同一个徽章的少女的尸体,最下面一层的尸体早已变成一具蒙着层人皮的枯骨,像是一排风干晾好的肉条。即便是身为啖血食肉的妖怪,酒吞也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不舒服,倒不是觉得手段残忍,而是这样的摆放“储食”方式实在太过诡异,他从来不曾见过哪个妖怪是会这样进食的。

 

然而不等他仔细调查琢磨,环绕着这一整片领域的瘴气突然发生了异动。伴随着一声穿透耳膜的鸟鸣,一片暗红色的阴影从空中俯冲而下,箭一样扎向入侵者。

 

酒吞一脚把蹲在巢穴边缘正准备大干一场的茨木踹进干尸堆里,一个僧人模样的符文自他背后显现,两人身上顿时多了一层球型结界,抵挡住了突然袭来的攻击。

 

酒吞这才看清袭击两人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一大群除了双翼鲜红外通体黑色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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